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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名字与灵魂:一场关于艺术与传播的迷思》
《名字与灵魂:一场关于艺术与传播的迷思》 2023年夏末的深夜,我刷到某短视频平台的热门话题。画面里,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正在弹唱《囍烛》,镜头突然切到另一个戴渔夫帽的男生在舞台上嘶吼,弹幕瞬间炸开:"原来囍烛就是悬溺!"这个荒诞的联想像病毒般在社交网络蔓延,让我想起去年在台北Legacy现场看到的场景——当悬溺乐队主唱悬溺撕开黑色卫衣露出白色刺青时…
《血色黎明》
《血色黎明》 凌晨三点十七分,我站在阳台上数着第七片飘落的银杏叶。叶片打着旋儿掠过防盗窗的网格,像极了三年前那晚从楼顶坠落的身影。手机屏幕突然亮起,是林医生发来的消息:"患者今晚又出现时间错乱,建议家属做好心理准备。" 我盯着对话框上跳动的光标,喉头泛起铁锈味。母亲躺在三楼病房里,床头的心电监护仪正发出规律的滴答声,像极了当年急救室里那台永远停摆的…
《最后一期录像带》
《最后一期录像带》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,我蜷缩在剪辑室角落,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进度条。窗外的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扭曲的光斑,像极了节目组成员们此起彼伏的争吵声。手机突然震动,是制片人发来的消息:"观众都在骂我们,说节目组都废了。" 这句话像根生锈的铁钉,突然扎进我记忆的裂缝。三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下午,我作为新人被拉进这个叫《城市记忆》的纪录片组。当…
《老唱片里的时光褶皱》
《老唱片里的时光褶皱》 1998年夏夜,我蹲在弄堂口修自行车。老式凤凰牌车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车铃铛早已锈蚀,只剩铃舌还在叮当作响。突然,斜对门张伯伯家飘来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的旋律,像一尾银鱼游进潮湿的夜色。那时我还不懂,这旋律里藏着怎样跨越时空的密码。 父亲的书房里总摆着台牡丹牌录音机,黑胶唱片在转盘上划出优美的同心圆。记得第一次完整听完邓丽君的…
《九万卷残笺》
《九万卷残笺》 暮春的江南总飘着细雨,青石板路上苔痕斑驳。我抱着一摞泛黄的诗卷站在城南酒肆檐下,檐角铜铃在雨中轻响,恍惚间又见那素衣女子踏着油纸伞走来,裙裾扫过石阶时惊起一串水珠。 那是十年前在苏州城郊偶遇的。时值新雪初霁,她裹着玄色斗篷站在芦苇荡边,发间斜簪一支白玉簪,簪头坠着的玉鱼在雪光中泛着冷意。"公子可愿共饮三杯?"她仰头时眼尾微扬,眸色如…
《未拆封的分期账单》
《未拆封的分期账单》 手机在凌晨两点震动时,我正蜷缩在飘窗边抽烟。屏幕上跳出的"分期付款提醒"刺得眼睛生疼,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名字在短信末尾闪烁,像根生锈的铁钉扎进视网膜。 三个月前在798艺术区,她踮着脚尖摸我后颈时,指尖的温度还留在皮肤上。我们像往常那样坐在老式吊扇下,她拆开印着苹果标志的纸盒,银色外壳在夕阳里泛着冷光。"分期两年,每月两千三。…
《踢踢》
《踢踢》 九月的阳光斜斜地洒在书桌上,我正对着电脑修改论文,突然屏幕亮起一条消息:"有人说在听的踢踢我哦![可爱]"。指尖悬在键盘上微微发抖,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三次收到这条消息了。 这条消息的源头,要追溯到半年前那个暴雨滂沱的傍晚。那时我刚结束在实验室的通宵实验,浑身湿透地冲进家门,正撞见窗边端着姜茶的朋友林夏。她穿着鹅黄色的针织衫,发梢滴着水珠,却…
《绿萝与铁皮柜》
《绿萝与铁皮柜》 我总记得那个闷热的下午,阳光像一盆烧开的铁水,把办公室的玻璃窗熔出扭曲的纹路。王姐把新来的实习生小周往我身边推了推:"小周刚从大学城考进来,你带带她。"她的指甲油剥落得参差不齐,在空调出风口投下细碎的阴影。 小周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,袖口挽到手肘,露出青筋分明的手腕。她说话时总把"国企"两个字咬得特别轻,像含着块化不开的口香糖。我望…
没有小破站的日子
没有小破站的日子 清晨六点,我站在宿舍阳台上望着楼下空荡荡的操场。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幽幽蓝光,像只安静蹲守的萤火虫。这是大三开学后的第七天,也是我彻底失去与B站联系的第1824小时。 去年冬天,我因为急性肺炎住院两周。消毒水的气味和此起彼伏的仪器声响里,唯一能让我放松的,是床头那台借来的平板电脑。当手指划过屏幕上那个红底白字的图标,我第一次遇见了…
《声之织锦:一位00后歌手与华语乐坛的精神拼图》
《声之织锦:一位00后歌手与华语乐坛的精神拼图》 2023年跨年夜的上海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,易梦玲的《星河滚烫》引发全场大合唱时,我忽然想起十年前在长沙某livehouse见证的震撼场景。那时刚出道的李玟带着《无条件的爱》压轴登场,台下观众跟着"你是我唯一的选择"的旋律挥舞荧光棒,像一场青春的集体仪式。而此刻,坐在第一排的Maria Carey模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