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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89 篇文章

《听红记》
《听红记》 老宅的葡萄架在 August 微醺的风里沙沙作响,我攥着那封皱巴巴的信,第三次在邮局柜台前徘徊。玻璃门上的铜铃突然叮咚作响,穿藏青旗袍的邮局职员探出头:"小林小姐,您要找的挂号信。"信封上的邮戳是八年前的八月十五,收件人姓名被雨水洇开,只剩"林"字最后一捺清晰可辨。 我站在巷口的老槐树下,看着信纸被风卷起又落下。那是外婆临终前托我转交的…
暮色四合时,我总习惯把耳机音量调到刚好能盖过窗外蝉鸣的最低档。周深的《水星记》在暮色里流淌,像一尾银鱼游进记忆的深海。窗台上那盆绿萝的叶片正被晚风掀起涟漪,恍惚间竟与副歌里那句”我想要和你虚度时光”重叠成相似的弧度。
暮色四合时,我总习惯把耳机音量调到刚好能盖过窗外蝉鸣的最低档。周深的《水星记》在暮色里流淌,像一尾银鱼游进记忆的深海。窗台上那盆绿萝的叶片正被晚风掀起涟漪,恍惚间竟与副歌里那句"我想要和你虚度时光"重叠成相似的弧度。 第一次在音乐平台听到这首歌是在去年深秋。彼时刚经历完大学辩论赛的溃败,攥着皱巴巴的稿纸站在教学楼天台,看云絮被西风撕扯成絮状。手机屏…
(以下为2000字左右记叙文)
(以下为2000字左右记叙文) 夏日的午后,我坐在老城区的梧桐树荫下,看着街角咖啡馆里一对年轻情侣的对话。穿白衬衫的男生被朋友追问感情状况,他笑着用指节敲了敲桌沿:"她啊,缺点像星星一样多。"邻座女生突然插话:"那优点呢?"男生顿了顿,从帆布包里掏出半包薄荷糖,剥开糖纸时金属摩擦声清脆得像划破寂静的刀片:"像太阳一样少。" 这对话像块投入湖心的石子…
雨夜里的绷带记事
雨夜里的绷带记事 凌晨三点的雨声敲打窗棂时,我总会想起那首被无数人传唱的歌词。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,指尖划过那些被反复阅读的句子,突然发现"伤口"和"绷带"这两个意象像藤蔓般缠绕着记忆。那年深秋的雨季,我们总在图书馆顶楼的天台相遇。 林修的衬衫口袋永远揣着创可贴。这个细节被他刻意隐藏得很好,直到某个暮色四合的傍晚,我撞见他在天台栏杆上用指甲…
《八百二十九天的月光》
《八百二十九天的月光》 清晨六点,我总会被手机闹钟惊醒。指纹解锁的瞬间,屏幕上跳出的数字总让我愣怔片刻——17岁零829天。这个数字像枚银色的纽扣,别在我记忆的衣襟上,随着心跳的节奏轻轻摇晃。 去年深秋的初遇,是在图书馆的落地窗前。她抱着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站在光晕里,发梢沾着细碎的银杏叶。我正为数学竞赛焦头烂额,她却指着窗外说:"看,梧桐叶落得这样…
《樱花与像素的约定》
《樱花与像素的约定》 春末的樱花簌簌落在图书馆的台阶上,我蹲下身想捡起一片完整的花瓣,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时,手机屏幕突然亮起。林深发来的消息框里,游戏界面正在加载,我望着他名字旁闪烁的"在线"标识,忽然想起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。 那时我刚转学来这座南方小城,课桌上堆着七门补考的课本。林深是转学生里唯一会主动借我笔记的人,他总在午休时把笔记折成方方…
《泛黄的书页》
《泛黄的书页》 2024年深秋的清晨,我站在上海老城区的梧桐树下,望着街角那家开了三十年的"青藤书局"。玻璃橱窗里摆着本深蓝色封面的《决别书》,书页间夹着几枚干枯的银杏叶。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:"有人说2024还在听决别书的请站起来!" 转过身,是位穿藏青色棉布衫的老先生。他正用布满老年斑的手指轻叩书脊,浑浊的眼睛映着晨光:"我年轻时在图书馆当管理员…
《巷口那盏灯》
《巷口那盏灯》 暮色四合时,我总习惯绕道经过老城区的巷口。那里有家卖茉莉花茶的老铺子,老板娘总在玻璃窗后冲泡新摘的茶芽。上周五下班,我正要拐进巷子,却看见林夏站在马路对面,单薄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。 "这么晚还不走?"我摘下眼镜擦拭,她裹着褪色的米色围巾,像团随时会被晚风卷走的毛线团。 她低头摆弄着手机,屏幕在暮色中泛着幽蓝的光:"公司临时加班,但…
《小满的社交圈》
《小满的社交圈》 初二那年转学来到省城,我成了实验中学的插班生。教室后排的座位空着三天后,班主任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:"小满,你坐到第三组中间的位置吧。"我低头看鞋尖,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议论声,像春蚕啃食桑叶的沙沙声。 新班级里,林小满这个名字很快被喊破了音。这个总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的女孩,像块掉进鱼群的石头,在课间操时被女生们团团围住询问:"你是不…
《粉色结界》
《粉色结界》 暮春的午后,我站在文具店最里间的货架前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玻璃罐边缘。阳光从高高的天窗斜斜切进来,在成排的彩色皮筋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,像无数个欲言又止的句号。 这是第三次来买皮筋了。前两次他总说"随便哪种都行",可我总觉得那些普普通通的黑色或白色,像极了我们之间横亘的沉默。货架最深处那罐脏粉色突然撞进视线,像被揉碎的樱花落进暮色里。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