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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音乐课代表》
《音乐课代表》 我至今记得高中音乐教室后墙的爬山虎。那片墨绿色屏障总让我想起班主任的保温杯,在阳光斜射的下午蒸腾出若有若无的茶香。那时我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,像块被晒蔫的抹布,把耳机塞进耳朵的瞬间,仿佛能听见爬山虎在玻璃窗上投下的阴影轻轻摇晃。 十五岁那年的音乐课代表选举,我攥着写满《七里香》《晴天》歌词的笔记本,在讲台上支支吾吾。当班主任问起"你…
《棋局之外》
《棋局之外》 我第一次见到周慕白是在省队集训的第三天。他坐在角落的木椅上摆弄着茶盏,青瓷盖碗与檀木桌面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响声。阳光斜斜地穿过玻璃窗,在他修长的手指上跳跃,那些被棋子磨出茧的指节泛着玉色光泽。 "小夏,要不要来杀一局?"他突然开口,茶汤里的君山银针舒展成绽放的莲花。我正低头擦拭棋盘上的浮尘,闻言抬头时正撞见他眼底的星火。那抹幽光让我想起…
《版权回归的春天:一个游戏玩家的法治记忆》
《版权回归的春天:一个游戏玩家的法治记忆》 2021年夏日的某个深夜,我像往常一样打开《梦幻西游》手游,突然发现游戏界面右下角多了一行醒目的提示:"版权归属已重新确认"。这个看似普通的更新公告,却像一记重锤敲醒了我——原来我们这些玩家,早已站在了国家法治进程的转折点上。 一、被遗忘的版权之痛 2018年秋天的游戏展上,我第一次见到《梦幻西游》手游的…
《十年之后,我们仍在寻找答案》
《十年之后,我们仍在寻找答案》 凌晨三点的录音棚里,老式吊扇在头顶吱呀转动。我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霓虹,忽然想起黄伟文先生在《十年》创作过程中说过的话。那些被反复修改的歌词,那些在录音室里推敲了二十三天的旋律,最终化作杨千嬅眼角闪烁的泪光。当我们在KTV里齐声唱出"十年之前,我不认识你"时,是否想过创作者们在这段时光里,如何用音乐编织着关于信任的寓言…
《云端回声》
《云端回声》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时,我正蜷缩在宿舍床铺上。充电线缠绕着褪色的蓝白校服衣角,充电器接口里卡着半截枯萎的干花——那是去年校庆时,我在网易云音乐评论区捡到的。指尖划过屏幕的瞬间,"访客记录"四个字突然刺进瞳孔,像被倒灌的雨水浸透记忆。 那年高考前夜,我在空教室里反复播放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。教室后排的吊扇吱呀作响,粉笔灰在月光里浮沉,像无…
《山与海之间》
《山与海之间》 九月的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顶层,爬山虎的枯藤在风中簌簌作响。我抱着《鲁迅全集》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中关村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清朗的笑声。转身看见陈景深教授正倚着窗棂,手中把玩着那枚陪伴他半生的黄铜书签——那是他在鲁迅博物馆工作时,从周作人旧居窗台上捡到的。 "小王,又在发什么呆?"他笑着将书签夹回《野草》的扉页,"知道…
《旋风少女》的时光褶皱
《旋风少女》的时光褶皱 整理旧物时,那本泛黄的《旋风少女》漫画从书柜深处滑落。扉页上歪歪扭扭的"2015.6.18"字迹被时光洇染得模糊不清,却让我突然想起初中教室后排那台老式笔记本电脑。那时我们总在课间偷偷用笔记本看未删减版剧集,屏幕上的荧光映着四十几个年轻的面孔,像一串永不熄灭的星火。 一、青涩的信仰 记得初二那年,我在市青少年宫报名了跆拳道班…
《铁门内外》
《铁门内外》 清晨六点半的雾气里,我站在教学楼前的铸铁大门前。铁门上的"XX中学"四个鎏金大字被露水洇得模糊,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像老式挂钟的报时。我数着铁栅栏上第七个锈迹斑斑的菱形格子,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下午。 那时我刚升入初中,被分到三楼最靠窗的座位。每天清晨经过这道铁门时,总能在门卫老张的搪瓷缸里看到半截没抽完的烟头。他总用沾着烟灰的手…
除夕夜的眼睛
除夕夜的眼睛 一 除夕夜的圆桌前,三舅妈的筷子第三次碰翻了醋碟。她正用筷子尖戳着表姐新换的婚戒,那枚铂金素圈在顶灯下泛着冷光。"这戒指倒是素净,就是太简单了。"她的目光扫过表姐无名指上那圈浅浅的戒痕,"我当年结婚戴的是翡翠的,现在戴了三十年,戴出包浆了。" 表姐的丈夫陈默在厨房里切着腊肉,刀刃与砧板相撞的声响格外清脆。他去年冬天刚从深圳调回老家当国…
《老街的裁缝》
《老街的裁缝》 老街的裁缝铺子挂在巷子最深处,褪色的朱漆门楣上还留着"张记裁缝"四个金字。我第一次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时,正撞见王师傅踩着老式缝纫机给一件旗袍打褶。银针在晨光里划出细碎的弧线,像他鬓角的白发在晨风里轻轻颤动。 "小丫头要改衣裳?"王师傅抬头时,我看见他左眼角的皱纹里嵌着细小的金粉,那是年轻时在戏班贴戏妆留下的印记。我攥着从省城带回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