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红色高跟鞋与时光褶皱里的共鸣》
凌晨三点的台灯下,我第无数次点开蔡健雅的《红色高跟鞋》。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歌词本上密密麻麻的批注,那些被荧光笔划破的纸页边缘,像极了二十年来反复摩挲过的时光褶皱。当”我踩着红色高跟鞋”的旋律再次响起时,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得清晰,仿佛二十年前那个潮湿的夏日午后,我第一次在音乐课的课间偷听磁带时的悸动。
一、初识:在课间偷藏的磁带
2003年的台北中学音乐教室里,我永远记得那个被阳光晒得发烫的午后。音乐老师正在播放《红色高跟鞋》,突然有同学惊呼:”蔡健雅的转音好特别!”那个瞬间,我的课桌抽屉里正藏着偷偷借来的磁带。当”我踩着红色高跟鞋”的旋律像一串珍珠从耳机里滚落时,我看见前排男生偷偷把耳机线绕在手指上,像在触摸某种隐秘的魔法。
那个夏天,我总在课间操场的梧桐树下听磁带。蝉鸣声里混着《说》的前奏,树影在磁带封面上摇晃,把”Jolin蔡健雅”五个字切割成细碎的光斑。最难忘的是某个暴雨突袭的黄昏,我抱着湿透的磁带躲进传达室,雨水顺着铁皮屋顶滴落,却盖不过《红色高跟鞋》的副歌。当唱到”我踩着红色高跟鞋”时,我忽然明白,原来音乐真的能穿透雨幕,让潮湿的心跳变得轻盈。
二、深耕:在歌词里辨认自己的倒影
2007年的校庆晚会后台,我攥着写满歌词的笔记本。作为学生会文艺部长,我需要在台上演唱《红色高跟鞋》续集。候场时,突然发现笔记本里夹着张泛黄的小纸条:”当她说’我踩着红色高跟鞋’时,要想象自己正在穿越时光的橱窗。”这是三年前音乐老师留下的批注,此刻在镁光灯下泛着微光。
真正让我与蔡健雅产生灵魂共振的,是《说》专辑里的《红色高跟鞋》。当唱到”我踩着红色高跟鞋”时,我忽然在歌词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——那个在升学压力下假装坚强的少女,那个在初恋受挫时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女孩。2012年独自在东京留学时,我曾在新宿车站的深夜便利店,用颤抖的手指给台湾的朋友发短信:”现在唱《红色高跟鞋》觉得好孤独。”朋友回覆:”但至少你还有音乐当解药。”
2015年专辑《双面蔡健雅》发行时,我在图书馆古籍区发现了本特殊的读者笔记。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满批注,从《红色高跟鞋》到《红色高跟鞋(续集)》,每个版本都标注着不同人生阶段的感悟。最触动我的是某位读者在《说》专辑下的留言:”原来我的孤独,早就被Jolin唱了十七年。”
三、共鸣:在音乐褶皱里生长的森林
2020年武汉疫情期间,我在空荡的街道上第一次完整听完《红色高跟鞋》专辑。口罩勒痕深陷的侧脸贴着手机屏幕,当唱到”我踩着红色高跟鞋”时,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笑声。回头看见戴着口罩的邻居阿姨,正举着手机对着我唱:”我踩着红色高跟鞋,走过你走过的街景。”那一刻,两个隔着口罩的人,在《红色高跟鞋》的旋律里完成了跨时空的击掌。
这种共鸣在2023年蔡健雅新加坡演唱会达到高潮。当《红色高跟鞋》的钢琴前奏响起时,我看见前排的银发奶奶摘下老花镜,用气声跟唱;后排的年轻妈妈正教孩子打拍子;而舞台上的Jolin突然停下演唱,对着镜头说:”其实《红色高跟鞋》的真正含义,是无论走多远都要记得自己的光芒。”全场掌声如潮水漫过看台,有位观众举起灯牌写着:”高跟鞋踩过的地方,都是Jolin的森林。”
四、传承:在时光褶皱里开出的花
去年整理旧物时,我在檀木盒底发现了2003年的音乐课笔记。泛黄的纸页上歪歪扭扭写着:”蔡健雅的转音像蝴蝶破茧。”旁边贴着张便利贴,是当年音乐老师的手写:”真正的音乐教育,是教会学生听见自己的心跳。”这个发现让我突然明白,二十年来对蔡健雅的热爱,本质上是对某种生命韵律的追寻。
今年春天,我在社区音乐角教孩子们唱《红色高跟鞋》。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突然举手:”老师,’高跟鞋’是不是就像我们的小皮鞋?”我笑着解释:”高跟鞋是成长的仪式,就像你们即将要穿的中学制服。”当唱到”我踩着红色高跟鞋”时,小女孩突然踮起脚尖,用稚嫩的声音模仿:”我踩着红色高跟鞋——”那一刻,我看见二十年前的自己,和此刻的小女孩在时光长河里隔空相望。
暮色中的社区花园里,孩子们围成圈唱着《红色高跟鞋》。晚风拂过开满紫藤的长廊,我忽然想起蔡健雅在演唱会上的话:”音乐是时光的琥珀,封存着每个听众的生命切片。”那些被《红色高跟鞋》照亮的时刻——少年时的迷茫、成年后的顿悟、暮年时的释然——正在无数人的生命褶皱里,开成永不凋零的花。
此刻,我的手机里躺着2023年演唱会现场版的《红色高跟鞋》。当唱到”我踩着红色高跟鞋”时,忽然听见后排传来清脆的童声:”妈妈,我也要穿红色高跟鞋!”转头看见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把妈妈的手拉得紧紧的。晚霞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串跨越二十年的时光珍珠,在《红色高跟鞋》的旋律里,永远闪着温暖的光。